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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日有位读者在微博找我,说:“蔻蔻,你说没有人把眼睛做成一道菜。不是的,我们云南烧烤摊有一道烤猪眼睛,不知道几好吃。”
上网一查,果真如此。
那照片更像是从某部魔幻电影里截图截下来的——成串的眼球被竹签串起来,黑眼球黑,白眼球白,眼球后面的肉红彤彤。不是一串,而是一堆,堆在盆上。
微博网友看到这条微博就炸了。岂止云南,湖南贵州的人也跳出来说,是啊,我们那儿也这么烤着吃。然后津津乐道地讨论起如何咬它才能不爆浆,让那口汁水尽数融在嘴里,最好吃。人在食材这件事上的挖空心思到底基于什么?基于“不浪费”?基于“穷”?不可能。倘若是基于以上两个原因,把那些刁钻部位和其他地方一起囫囵吃掉就好了,犯不着单独拿出来成为一道菜。
牛有西冷肉眼T骨,猪有梅头面青猪展,这样分类倒也正常。猪天梯是猪的上颚。牛心顶是牛的大动脉血管壁。这两样东西吃的人都不少,作为一种荤菜似乎很正常,但细想它的部位又有点让人疑惑:它最早到底是在怎样思路之下,才被单独拿出来吃吃看的呢。
有些人去台湾,看到烧烤档上的烤七里香就疯狂拍照了,那是烤鸡屁股,算这类污糟部位里最常见,拥趸最多的食材。不喜欢它的人,譬如我,会告诉你这就是一大串很骚的肥肉。但最爱鸡屁股的外婆会说,只要把鸡屁股里那两颗淋巴挤掉,就完全没有臊味。
然而怎么下得去手。那么你说人到底是为什么要吃牛欢喜和金刚圈呢?居然有人并不想知道什么是牛欢喜什么是金刚圈。呃,写出来又是污声一片——前者就是母牛那话儿,在广东和广西都能吃到;而后者就是猪的菊花咯,我是在湘西被它迎头痛击的。
之所以还把它俩吃上一吃,一来真是好奇心不放过我。二来,还有篇文章等着呢不是吗?
我只佩服那些最早想起来要把它们做成一道菜的人,那才是真英雄。毕竟,要攒一盘子猪菊花,得跟屠宰场关系多好,才攒得出一盆来。
但这些部位再污糟,非吃不可的话,还是可以仔细地用各种东西洗干净的。作为一个坚定不移的反大肠主义者,我觉得一个盛屎的容器都能被洗干净吃掉,还有那么多粉丝,那么吃个金刚圈又算什么。它顶多就是个门,刷个门总比刷个房间要容易很多对不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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