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板上的提示，
沈书的实验也得到了印证。
上次击杀吴山的时候，他就发现了，击杀跟击败所获得圣贤时刻完全不是一个档次。
击败属于可持续性的获得圣贤时刻。
但击杀，就属于一次性获得更多的圣贤时刻。
钱倒是其次，这才是主要目的之一。
况且，碎颅者名字的由来就代表着，死在他手下的人也不少。
经过上次击杀吴山，这次沈书甚至杀人的异样感都小了很多。
只是...
沈书看着鞋子上的血。
他有些恍惚感，如果说之前杀吴山是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家人造成了威胁。
那么杀碎颅者，纯粹就是为了杀戮。
这一刻，沈书终于确认了一种心态，他是穿越而来的，就像是一个打游戏玩家，从某种程度，他缺乏了一点的人性。
或者说。
在这个世界，他变的更加随性和果断。
“啧。”
沈书有些嫌弃的在地上磨蹭了两下。
看着沈书的动作，鸦雀无声的看台，不少人咽了口唾沫。
在剧烈的刺激和反差之下，不少人的瞳孔微缩。
可下一秒。
轰——
“艹！！！！”
“杀的好！！！！”
“我就是来看这个的！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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