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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这个世界注定会灭亡……”
“如果这个世界注定会灭亡，那我们做的一切，又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那么……阁下……能否……”
听着迪瓦菈的呢喃，和波波菈的请求，
叶枫摇了摇头，
“已经注定的悲剧，是无法改变的。”
波波菈脸色顿变，眉头紧锁。
“难道，必须要杀了尼尔……”
叶枫再次摇了摇头，“即使杀掉人工生命体尼尔，让那一少部分灵魂回归肉体，那么其他人类呢？”
迪瓦菈若有所思，
“确实，这对其他人类不公平……”
波波菈轻咬嘴唇：“对其他人工生命体也不公平。”
说着，她仰起头，美眸直视着叶枫，
“先生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？”
迪瓦菈上前一步，“是为了嘲笑我们……嘲笑我们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？”
叶枫摇了摇头，
随即右手轻挥，一张张投影播放出来。
“一、你们很像我的两位故人。”
“二、我说过了，我不喜欢悲剧。”
“三、我不喜欢小日子，尤其是小日子的高官。更不喜欢他们那狗屁不通、丧心病狂的计划。”
听完叶枫的话，双胞胎姐妹陷入沉默，
“尼尔很信任你们。比其他任何人工生命体都信任你们。而且……”
叶枫顿了顿，
“我相信，你们也不想那么做。”
“毕竟，你们真认为自己是机械吗？”
叶枫目光如炬，直视波波菈与迪瓦菈，似乎要将他们看穿。
迪瓦菈轻咬嘴唇，碳基皮肤渗出鲜红的液体。
似乎再做什么艰难的决定，
“我们……”
她没有往下说。
波波菈看向叶枫，“先生怎么认为呢？”
叶枫淡然一笑，“这就要问问某位老贼了！”
波波菈：？？？
“开个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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