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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不说还好，说完之后，苍冥顿时怒了：
“什么叫自甘堕落，委身称奴？多少人想给大人当奴隶，大人还不稀罕呢！”
“老奴这个词，可不是谁想用就可以用的！”
现在路西法明显要被大人收编，再加上自己牛逼的前世，苍冥突然间觉得自己底气又足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路西法。
卧槽。
你轮回后是不是激发了什么特殊属性？
这当奴隶还当出优越感了？
其实这话说的一点不假。
记得下界一个历史专栏节目曾经报道过一件趣事，说在给乾隆皇帝的奏折中，有些大臣喜欢用“奴才”自称，但是乾隆皇帝还特意用毛笔做出了批注：
用“奴才”不行，
用“臣”更为妥当。
若是这么说，当初和珅大人每天把“奴才”挂在嘴上，还真的是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殊荣。
反正不管路西法怎么想，现在的苍冥已经认定，咱就是大人麾下第一号老仆。
谁特么的都不能和我抢！
就算是你路西法也不行。
当然，
话又说回来，要是说那个什么奴役术是鬼帝独创的禁术，别人想和自己抢，似乎也没有资格啊！
你看，
我把自己的生死都交给大人了，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，是真的可以让大人一个念头执掌生死的那种。
甚至大人要是死了，我还要陪葬！
这样的忠心，
你们谁比得了？
也亏是他没有说出来，否则指定又要吃上一脚。
好了。
现在一切都说完了。
剩下的，就该说正事了。
李凡想了一下，看着路西法道：
“即便你愿意，以我现在的实力也不能让你以仆从的身份自居。”
“联手就足够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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