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是我。”
奶包子害怕她动手，便急急忙忙道：“那些考核都是塔根据你的天赋能力自动生成的，不关我的事情。”
姜绵眨了眨眼，着实没想到器灵居然是这么性子。
小奶音又怂又萌，自家两个崽崽都成熟的像是小大人，甚少如此。
她故意虎着脸，沉声道：“你是器灵，那不就是你吗！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奶包子被她的话噎住，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来。双眸瞬间蓄起了眼泪，怂怂道：“就算要打，也别打脸好不好。”
在阿召面前它还敢色厉内茬，但是在姜绵面前愣是不敢吱一声。
谁让姜绵是通过了塔主考核的人呢，未来可就是它主人，它哪敢呛声。
而且定天塔本就是防御性法宝，反正器灵也感觉不到痛。
“噗！”
姜绵忍俊不禁，伸手捏了捏它的小脸，笑的像是偷腥的猫儿。
“哈哈哈，你怎么这么可爱！”
“唔！”
奶包子震惊的瞪着她，一双大眼睛中含着泪水，要落不落的。
没想到姜绵没打它，就是捏捏脸？
或许是它目光太过震惊，姜绵讪讪的松开双手。
“咳！”
它这个样子倒是让她不好意思再动手，好像她在欺负少年儿童似的。
原本的怒火在看见它后瞬间就消散了大半，现在更是仿佛是被浇了一盆凉水，别说怒火了，就是火星子都没了。
奶包子看她有些失落，倒也不怕她了，反而主动凑上去，仰头拉住了她的衣袖。
“你、你要是想捏，可以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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