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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孝全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，办公室是空的。
他低头看了看表，现在是下午两点多，离出发还有两个多小时，照理说杜泽山不会这么早去机场，那除了办公室他还能去哪儿？
“杜先生呢？”看到秘书回到座位上，苏孝全关上了办公室的门，“他今天下午不是要去洛杉矶跟蒋氏制药谈合作的事么？”
“苏先生！”新秘书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，看到苏孝全立刻站了个立正，抱着文件挡在胸口跟挡子弹似的，“是……飞机是下午五点的，但是杜先生说要还有点事要办。”
“他自己去的？”
“是……”
“自己开车？”
“是……”
“没说去哪儿？”苏孝全皱了皱眉头，那小秘书已经快给问蔫儿了，嘀嘀咕咕地应了一声：“是。”
“行了，我知道了。”苏孝全打断了秘书的话，叮嘱了一句：“这件事不用告诉孟先生了，要问起就说杜先生直接去机场了。”
没说去哪儿？
一个人走的？
连司机也没有叫？
那还能是去哪儿！
苏孝全快步走至电梯厅，转身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的时候，他瞥见了手表上的日历。
今天是——2月17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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