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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意思？”卡尔冷声呵问道。
什么叫卡尔还是卡尔吗？
他不是卡尔，谁又是？
想他堂堂的冥河主神，死神卡尔，居然被怀疑，这让他如何不惊，如何不怒。
可是这里的两个人，都没有理会他。
葛小伦轻轻摇头，脸色有些遗憾的看着路西法，“你说的不错，这个世界上，虚空永远都在我的掌控之下，当卡尔在研究虚空，了解虚空的时候，自己也会被虚空所吞噬，直到现在，他还以为自己是真正的自己，何其悲哀！”
“你说什么！你个老不死的，你以为自己这样说，我就会害怕吗？”卡尔说着，朝着葛小伦冲了过去。
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无论卡尔怎么向前走，他的身形一直在原地踏步。
和葛小伦的距离没有缩短，也没有延长。
“你以为我们两个只是在这里说话吗？在这段时间内，我们两个已经进行了数亿次的交锋，只有你，自己站在那里，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葛小伦先是嘲笑了卡尔一句，然后把目光移向路西法，“你很不错，若是没有大时钟的帮助，我还真不敢说一定能够胜过你，老夫爱惜人才，不如你就跟在我身边，到时候我许你这一人之下的位置，如何？”
一人之下？
呵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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