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估计是看到了赵牧此时的神色，夏夜有些疑惑。
赵牧保持原来的动作，一时没有回答。
但他的心中，已经思绪万千。
没办法，这件事对赵牧来说，简直就是明摆着的了。
首先要确定的是，夏夜和小狮子是两个人。
姑且，就把小狮子当人吧。
夏夜先不管，单说小狮子，她的能力实在太强了。
甚至强到，能够轻易毁掉这个世界的程度。
那么，它为什么还要利用夏夜的先天疾病，变成夏夜的眼睛呢？
很简单，它需要载体！
其中的原理赵牧暂时想不出来，但应该就是这样。
而如果赵牧按照游戏中管理员的权限，消耗一点游戏币将她们分开。
之后，夏夜没事了。
但小狮子失去了载体，会怎么样？
万事，还是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吧。
当一个本来就毫无感情的程序，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。
是选择不带遗憾的安然离去，还是歇斯底里的爆发。
关键是，从西游释厄传这款游戏中，赵牧已经明显感觉到小狮子对玩家们的敌意。
准确来说，应该是作为程序的不甘！
那么，答案是哪一个，显然易见。
而那个时候，赵牧有没有能力去阻止小狮子的疯狂行径？
现在的赵牧，可没有把握！
这才是赵牧惆怅的点。
而此时，夏夜的声音继续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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